Tuesday, February 28, 2006

充電器又丟了

再度將蘋果充電器丟失在學校真是令人沮喪到不行,失去寫作業動力。而且這次認為自己已經有把充電器收進包包,所以纔很放心沒有檢查,沒想到回家發現充電器沒在袋子裡。這會連明天去學校還能不能把充電器撿回來都不確定,因為不知道丟在哪。一條充電器110歐元,應該請家人幫我在台灣買些寄過來。

Saturday, February 25, 2006

這些與那些複雜的

在兩台機器上總共裝了三次MT 3.2,想方設法弄出中英兩個部落格,中文把之前還殘留的文章整理在一起,英文則繼續放空,等著哪天開始長芽。SCode失敗不太想解決。有人說MT 3.2很糟,我倒覺得介面挺花俏,與我風格不符。內建數個anit-spam外掛,看一看的心得是:時時勤拂拭,莫使惹spam。既是自己的格,格主也就祇好花時間過濾那些迴響、搥背與ping了。

接著是/試Typo,在FreeBSD上跑起來了,但是用預設的Webrick,又得在網海中翻弄可用文件設成Apache+fastcgi。確定成功之後搬去Debian,然後與Debian搏鬥。已經忘記上次(上個月?)是用啥方法總算把mod_fastcgi裝上去,希望這次可以順利一點。繼續不順的話我就會像上個月一樣犯失憶忘記自己在架甚麼。

到底為甚麼做著這些呢?絕對是想逃避作業與報告吧。

Wednesday, February 22, 2006

悠閒的代價

07:15準時進廚房準備早餐:火腿蛋土司,很豐盛地夾上兩片蕃茄,剩下的直接啃掉,配上熱巧克力牛奶一杯。08:30準時到校開會,PM對於我可以會議結束即時完成記錄總覺不可思議。今日陽光美好,在圖書館曬太陽混到下午去上課,下課後回家睡覺。

晚餐荷蘭室友準備荷蘭家常菜(Stampoo),配上啤酒,一桌人相談甚歡。這美好的一日,代價是前一天根本沒睡覺XD。

Monday, February 20, 2006

颱風眼

放著死線緊逼眼前的設計作業不管,看地下流出版小說。週六本來跟朋友約了要聊天,結果對方深陷符碼迷宮難以自拔,當她好整以暇上線的時候,我早和衣而眠。一覺到下午四點,太陽不露臉白天似乎也就不存在,更不會有晏起的罪惡感。

莫名卻深沉的累。

固定播放Elliott Smith的歌,特別喜歡Division Day,愉快至極的旋律,陽光般耀眼的諷刺。

以下抄書。

●鮮小橘

小橘很難被說成像甚麼或是甚麼。她沒有習慣讓自己鮮明——她最大的鮮明祇在她自己的睡夢裡,她的「要」生活。但這不表示她是糊塗的,祇是她住在離別人很遠、離自己比較近的四方形裡面,所以她常常情願在自己當中消失,長期的不走出去,即使她走到外面,跟大家都快快樂樂的聊天、跳舞,以及沉迷於各種知識,她仍在她的颱風眼裡面——最危險的地方,她不怕危險,她怕的也許是太過安全。所以她老是愛別人愛太多,愛自己愛太少——因而就又掉進去了,享受祇屬於她專有的對別人——她所深愛的人——過多的愛,那纔是最真實的,在夢裡面,醒來纔是最大的沒有安全,她不怕危險,但她缺乏安全。

Saturday, February 18, 2006

沮喪的台灣女子

週四下午在LiDL進行例行性購物,買花生醬與巧克力醬的念頭早已在心中打轉多時,推著車子環繞偌大超市一圈未發現,肩膀瞬間垮下,腦海裡浮起陳珊妮的口白:「沮喪的中國女子散步回來」。祇是那麼短暫地剎那,突然理解了那種沮喪。於是心情大好,哼著歌繼續在層層架子間尋覓花生醬與巧克力醬的身影,順利攜回。雖然同為醬字輩,但果醬在芬蘭超市裡是獨立放的,所以若欲循果醬身影覓其他抹醬蹤跡,祇會落得像我第一次一樣沮喪的下場。

淺淺的西瓜漬 西瓜生長在沙地裡 在最炎熱時成熟爆裂,
如同你曾經之於我 如同水壺在爐火中噗噗燒開
是的 這麼一個人 有一天忽然我完全明白 和他 我們在各自的不同的象限裡
孤單的 無限的 擴大 衰老 死掉 永遠永遠 不能夠交會

Friday, February 17, 2006

At Least We Tried

出自Moby的18,歌詞簡單情境溫暖,電音有此功效實屬難能,特選為今日愛歌。

Tuesday, February 14, 2006

徒勞

有GPRS後,為了要省流量,使用時盡量都用text-based的工具,也因此裝了w3m。用dports裝了w3m 0.5版,好用不在話下,缺點是不支援javascript,有個讓w3m支援javascript的patch,偏偏是用在w3m 0.4版上的。於是,先乖乖去抓了NJS Javascript Interpreter來編,然後./configure怎樣都不認識我的機器,總算有人好心幫我make好直接拿來裝。之後去下載w3m 0.4,一樣從source乖乖編起,然後make的時候就給我error了(泣)。

敲敲打打一個小時,最後還是放棄再去dports把0.5版撿回來用。唯一收穫好像是學會patch萬年不變指令。

Monday, February 13, 2006

年輕

朋友說週末與一群朋友去玩,這些人年齡介於26~32之間,他年逾40是其中最老的。怪的是,跟這些人在一起,他卻覺得自己是最年輕的。我說不怪,因為我們太年輕,所以老想表現得更老一點。或許,當我們年紀再大一點,發現少時的煩憂不若指尖一點煙灰時,就會再年輕回去了。

Sunday, February 12, 2006

GPRS好上網

台灣已經邁入3G時代了,芬蘭這邊,雖然媒體曾經報導過Elisa有提供3G服務,可是經我向周遭同學以及親自到Elisa詢問的結果,都是沒有。所以,在芬蘭要行動上網,還是使用GPRS。特別的是,芬蘭這邊EDGE技術已經普及(我的Nokia 6230又很幸運的支援EDGE),所以GPRS的傳輸速率比台灣的快,但有沒有到CDMA的速率就不知道了。

因為OS X沒有內建給6230用的modem script,所以要自己去下載跟安裝,大家應該都知道要去 Ross Barkman這邊求modem script了,關於GPRS的一些設定,Barkman的GPRS頁面也解釋得很詳細。至於如何在OS X下設定Bluetooth modem,就是在modem script抓回來後細看README,以及參考這個網頁。但是,即使依照上述步驟做好,我的operator還是很不給面子地在撥接後送我「Subcribe to GPRS first」的錯誤訊息然後斷線。

幾經查看加上多方測試後纔發現,要從Mac撥接GPRS,需要提供幾項資料:Username、Password、GPRS CID String、Modem Script。在Barkman的GPRS頁面上,詳細提供了各家operator的username、password 與GPRS CID String。問題在於,在那個頁面上,所謂的GPRS CID String,是APN;然後在OS X的設定裡,如果妳是使用Bluetooth Setup Assistant的話,在我的10.4下,三個欄位各自是:Username, Password, GPRS CID String,所以就是把頁面上APN的值填到GPRS CID String那個欄位裡。可是,如果不是用Bluetooth Setup Assistant,而是用System Preference下的Network設定Bluetooth modem的話,這三個值要填的欄位分別是:Account Name, Password, Telephone Number。大部份的GPRS CID String都不是數字,所以我一開始怎麼也沒想到要填在Telephone Number這個欄位。同樣的狀況也發生在開啟Internet Connect時,Telephone Number這個欄位需要填的是GPRS CID String的值。如果沒搞懂這點,而要在OS X的設定中死命找APN這個關鍵字的話,是找不到的,我也就因此屢撥屢斷。

我到現在還是不知道GPRS CID String跟APN是啥意思,但是在這個設定裡,GPRS CID String、APN與Telephone Number卻都指向同一個值。從介面設計的角度來講,這邊使用的名詞跟使用者的概念模式對不上。

Saturday, February 11, 2006

《最好的時光》

一分相信、一分誠意、一分無謂。

Friday, February 10, 2006

雪花落在身上我覺得自己像棵聖誕樹

遇到挪威朋友,兩個人都登記了三月要去俄羅斯,可以同行很開心,以後週三又可以一起去bar參加機智問答跟喝酒。

買到一支太甜的比利時啤酒,喝不完決定拿來看滷豬腳還是做香料雞腿。室友今天做了麋鹿肉,煎熟配紅酒蘑菇醬,超讚,完全不輸在餐廳喫到的。

努力寫CV找打工中。

Thursday, February 09, 2006

空的葫蘆

繼續抄書:

.翻車魚

翻車魚非常努力但就還是很平常,因為這種努力是很汗水式的,用一下,就蒸發掉了。因為他賣葫蘆,裡面是空的,裡面沒有藥。他的葫蘆就是他的年輕和天真——高興讓每個人在他的表面上一瓢飲。反正無傷大雅(而且還沒有人那麼壞心腸想把它切開來)。他帶的刀都會抹上一層爆米花用的香烤奶油。給他再多的關心、照料和「施肥」,還不如給他一把可以一下子爬到人人可以用仰角看他的梯子。這樣他就不會覺得別人把他看小了——雖然這纔是他的本錢,而且他懂得花這個老本錢。祇是失算的是,當他很快地爬得越來越高,他忘了,他就越來越老(一下子老掉,像是科幻恐怖片那樣)。然後就沒那麼容易要到糖果喫了。因而,連帶的,替換質所回收的重量比就一下子呈歪斜線那樣往旁邊掉下去。

點歌:〈一個祇有屁股的人〉

他喜歡摘下許多星星  丟在公共廁所的馬桶裡面
把它們沖掉      或者淹死
頭卻忘了離開     變成一個只有屁股的人
我說快點沖水     也洗不乾淨他的嘴
哪裡是他的嘴     其實無所謂
為了一個只有屁股的人

知道自己早餐吃了什麼
知道自己的晚餐變成了什麼
不知道早餐的報紙是什麼
不知道自己變成晚餐的什麼

他們不知道他們失去了,什麼

Monday, February 06, 2006

沒有煙抽的日子

等車的時候我喜歡抽煙,把時間等過去。零下20度的天,僵著手與打火機奮戰,最近總算練就戴手套點煙的密技。

天寒煙味還進不了肺就被凍住了,一抬眼見公車從轉角過來,熄了煙就跳上車。

幾年前,許是六四十週年的時候吧,大塊同時推出兩本王丹的作品,一本詩集一本散文集。散文集翻了幾頁覺得不甚好,詩集倒是記得清楚《我異鄉人的身份逐漸清晰》。王丹的詩總比散文好(笑)。

想起一首歌,在中國同學面前絕對不唱的《沒有煙抽的日子》,張雨生以王丹的詩為詞譜的曲。賭著沒人聽得懂,唱起歌來也放得開。

有回在校門口公車亭等車唱著《杜鵑鳥的黃昏》,一轉頭身後赫然是名中國留學生,說聽我唱歌覺得熟悉。

在這裡,下雪的日子總不出太陽,晴朗的時候總是寒凍,徹底推翻了在亞熱帶地區看太陽穿衣服的習性。昨兒回家時仰頭看見好久不見的月亮,想到《挪威的森林》,從這裡開車到挪威要16小時而且這裡到處都是森林。

不管有沒有煙抽,孤獨總是孤獨。

太陽依舊曬不傷眼、月光依舊清冷、白雪綿延大地。

Friday, February 03, 2006

窗外是天然冰箱

今天終於受不了酒癮跑去Alko買了幾支比利時啤酒,都是在台灣常見的品牌。外面是-5℃的天氣,我把酒放在窗邊,隨時都有夠冰的啤酒喝。